小子让人不省心,原是把这份工作给了嗣久,嗣久也准备好上任……他突然又反悔,真是有些对不住老余了。”
余嗣久微微颔首,礼貌道:“秦叔伯严重了。”
余致远顿了两秒。“确实严重了,那本来就是秦老三的东西,没什么对不住的。”
“不过……”余致远偏过头,看向秦吕林。“……秦老三这么多年的坚持,说放下也真轻松,倒是让老夫刮目相看。”
秦吕林目不斜视,勾唇一抹礼貌却极冷的笑容。
“年少不懂事,喜欢上令爱。您百般阻拦,十多年坚持如一日。若我这混小子再不识好歹,对不住您,对不住父亲,更对不住我自己了。”
站在不远处的宫斯寒,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他还以为秦老三和三小姐感情多深厚呢。
敢情也是一个敢另嫁,一个能随意放下另娶。
不过如是。
宫斯寒轻轻侧身,一米内,余生就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