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问完这三个字,秦双双忽然想起昨夜秦敖在她床前说的那些。
那些有关于傅家内部,扯不清剪不断的关系。
生生儿在傅家,应该也是如履薄冰胆战心惊。
在她目前看来,傅擎苍对生生儿还不错,隐婚应该是为她好的。
如秦双双猜的那样,余生回答的就是“傅爷是为了保护我才隐婚的,我脸上有伤,他不希望有人恶言攻击我,也不希望有人故意伤害我。”
“所以,你怎么忽然说要戒酒了?这一年两来,不是说酒最好喝,你要喝遍全世界最烈的酒,在世界最高的地方跳辣舞?”
秦双双抬起头,任凭呼啸的海风拍打在她的脸上
“我十九岁了,很快,就要二十岁了。不知不觉,爸爸五十多了……”
“这两年,我泡酒吧,做舞娘,闯祸打人,逃学……不知道做了多少件令爸妈寒心的事。现在想起来,我好像也不快乐。”
“反而是爸妈,在我闯祸闹事的时候,他们顶着……一直顶了两年。”
“说到底!”女孩儿拳头砸在铁质的实心栏杆上,也不觉得疼痛。“我只是不甘心,放不下……”
“不甘心被他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