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她。
那时,双双把酒递给他,他一开始没接的。
她还自以为,傅擎苍是军人,酒量不会差,所以每一盘菜几乎都含了酒精。
她干大坏事了。
傅擎苍要真的出什么意外,岂不是要令她愧疚一辈子?
“阿苍怎么了?”一串铿锵有力的皮鞋声砸在瓷砖上。
“宫少爷,爷他他……”
白止略扫了白洛一眼,看向急救室门口时,淡漠的神情流露出几抹怜悯的突兀情愫。
接着白洛的话不慢不急说道:“爷酒精过敏,有些严重进急救室了。”
他在帝都医院挂名,最年轻的院士。刚刚听闻傅擎苍进了急救室,他立马从“宫家”赶了过来。
“阿苍酒精过敏吗?我和他几十年交情,一点不知道。”
白止:“……”若不是那晚春嫂说,他也不知道呢。
一串突兀的手机铃声回响在安静的走廊里。
响了良久,余生才回过神,摸出手机。
“喂……”望着急救室门,少女淡淡出声。
“生生儿,我甩掉我爸的人了。哈~几十个大男人都抓不到我,真是菜!”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