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洒了一地,还碎了一个纯白瓷的盘子。
瞧见女佣的模样,三分之一身子隐藏在傅擎苍身后的余生,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没有戴口罩。
她本能地往傅擎苍身后缩了缩,只探出一个小脑袋。另一只空闲的手,捂住自己那边带着“红斑”的脸。
“这,这是怎么了?”春嫂走来,扫了一眼排成一排的女佣。
对上傅擎苍凌冽的眸子,纵然她看着傅擎苍长大,和他相处了几十年,但她还是本能小怯地深吸了一口气。
放在身前的双手,凑在一起。
“少爷,她们可能……”
本是想说,她们可能太年轻,一大清早撞上您,被您给吓着了。但,抬头看到傅擎苍手臂旁的那颗小脑袋……
春嫂懵了两拍。
知道夫人长得不太好看,可没想到这么丑呀。
啊呸呸呸,少爷喜欢的人,她也要很爱很爱她,怎么能说夫人丑呢。
“可能什么?”
男人冷到冰点的声音,像死神一样,在敲打着每个人生命最后的防线。
春嫂义正言辞:“小苍,不是春嫂说你,在家里的时候你就应该把面色放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