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人,一个花季少女再怎么样也会露出几分恐慌。但那个女子,非但没有任何害怕之色,反而超乎寻人的冷淡从容,双眸似不含任何情愫地站在那。
一番话,令他三年来,如一张没有起伏的心脏图的心,突然间跳了几下。
她所形容的那个东西,有金刚石的硬度,却只有数十根发丝的宽度。所有人都不知道凶器是什么,或者说从未有人公开场合猜到它是什么……
不过,他知道。
只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竟然也知道。
她的那双眼睛,纵然形状与她不同,但是,美眸中的神情,恍惚间让他看出了几分相似。
路载舟刚想从拐角走出来,便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从主楼梯的大门冲了进来。
第三精神病院的门还是八九十年代的木框玻璃门,被余致远猛地一推,一扇玻璃直接从门框里掉了出来,全部摔碎在地面上。
“哐当”一声,上下三层楼都震了震。
远处,一个穿着碎花小裙子,扎着丸子头,戴着一个口罩,呆呆地站在命案办公室门口。
好像吓坏了,双眸涣散无神。
而离她几米外,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那,依次是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