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就释怀了,一家人。
男孩子拿的起也放的下,不会寻死觅活,哭个不停。
叫上几个朋友,痛痛快快疯一次就算过去了。
但是江念不一样。
“你陪她进去,我在这里坐会。”
初时也很难受,她万万没想到陆家会把陆御麟酒驾出车祸的事情怪在薄司墨身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陆御麟都不知道酒驾多少次了。
以前不是没撞过人,但没把人撞死,且自己也没出事。
所以他越加嚣张,被保释出去后喝了酒还敢开车。
撞死人后还肇事逃逸了。
又撞上了别的车,这才害自己受伤。
江时点点头道:“好。”
初时坐在走道间的椅子上发呆,秦文站在她旁边,像是一尊雕像一边笔直专注。
初时是不信薄司墨会这样做的,薄相思和她说过,况且如今到处都是监控,又是发生在帝都,还是两辆豪车相撞。
网络上有新闻,陆御麟驾驶的兰博基尼先是撞上一辆法拉利,那辆车的主人也是酒驾,当场死亡。
陆御麟装死人后肇事逃逸了,又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