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镖们教了很久。
春花只知道那些花好看,是什么花她不知道:“姑娘,你看看这些花,咱们在外面走半个小时,等下我给你洗澡,今晚早点睡觉。”
薄茵茵不说话,安静地走着。
春花倒希望她发病了,对着空气骂几个小时也好,她都习惯了。
一直到她给薄茵茵洗了澡,照顾着薄茵茵躺下,薄茵茵还是没说话。
春花见她闭上眼睛,她在床边守了十分钟,觉得薄茵茵睡熟了。
她关了卧室里的灯,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她和堂姐睡一间屋子,就在薄茵茵卧室的旁边,离得近,方便晚上薄茵茵要是有点响动,她们能够听见,早早跑过来。
王婶正在看电视,没有放声音,怕吵醒薄茵茵。
“你说姑娘以前是不是失去了孩子才疯的?”春花在她旁边坐下:“这么漂亮的人,还是总统的妹妹,要是没疯,指不定多少男人追求。”
“这话你别在外面说,”王婶瞪她一眼:“咱们把她照顾好就行了,其他的都别想。”
这二十年来,薄茵茵发病的次数那么多,她们听了二十年,自是听懂了一些。
但不敢说,懂了也要装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