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嗔他一眼:“今天卿宝一直在说我怀孕了。”
偏偏夏卿宝是块木头,没一点智商,她怎么解释都没用。
那颗小白菜就认自己第一次听霍斯年说的话。
薄司墨恋恋不舍地放开初时:“那我先回去洗个澡,以后不让别人知道。”
好不容易两人关系更进一步,能够睡一个卧室里。
他再不争取下,等两人七老八十了,阿时说不定还会用一句不习惯来拒绝。
初时犹豫。
薄司墨忙放开她:“不准关门。”
他一丝留恋都没有,大步朝门口走去,到自己的卧室后,薄司墨拿了一套睡衣,顺便把自己的洗漱用品也带来了。
初时表情傻傻的:“你什么意思?”
薄司墨面色如常,极其自然,极其平静道:“我那里停水了,来你这里洗。”
初时只想说一句你的脸呢?
同一个房子,同一根水管,他的浴室停水了?
瞧瞧这借口,谁信。
薄司墨进了初时的浴室,洗漱台上摆放着初时的牙刷和杯子,都是粉红色。
薄司墨把自己蓝色的杯子和牙刷放在旁边,又看了看初时的粉色拖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