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两根坚固的木杆上。”
“对了,秦文你别忘了通知他们的家人来观看,最后一步就是在这里开个洞。”
林荣慢慢走到那两个男人的身后,一只手敲着一个男人的脑袋:“我看看在哪里开个洞?这里似乎不错。”
他的手指按压在其中一个男人的后脑勺上:“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地在这里开个小洞,倒入油灯后把你们绑在木杆上慢慢燃烧,火苗从你们脑袋中的小洞慢慢地烧,慢慢地烧,现在天气这么热,不会烧很久。”
“你们不是硬骨头吗?估计能够坚持个两个小时,不过你们家人忍不忍心看得下去就不知道了?”
那两个男人吓得脸都惨白了,有个更是当场尿了裤子。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真要被这样折磨而死,他们宁愿呆在监狱里坐牢。
外面,薄司墨带着小月亮已经坐在车里了。
秦文跑出来了,他过来开车:“薄总,要是那两人真不说?你还真拉他们去点天灯?”
他跟了薄司墨多年,真没见过他生气,有什么过激的手段。
以前薄司墨的生活就是上班,下班,休息时间呆在医院给人看病。
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