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全部看完了,自然也看了日子。
第一幅画是他五岁时所画,画上的女子是豆蔻年华,要说是初时,但那时初时还没出生,而且还是古装。
要说不是,那张脸太像了,就连眉心的胎记都一样。
“在想什么呢?”薄正霆拿着遥控器换了个台,调到晚间新闻:“魂不守舍的?有人欺负你了?”
温软回神:“司墨聪明不?我只是在想,他十多岁就完成了别人二十多年该修完的学业,还有一身好医术,什么时候学的?”
薄正霆过去搂着她:“可能遗传了他亲生父亲某些基因,同样聪明,那人不就是学医的。”
“可是司墨画画也很好。”
“孩子有绘画的天赋,你这个当母亲的不应该高兴吗?”
温软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