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自己的额头,她脸颊都是滚烫滚烫的。
薄司墨带她参观了其他的房间,他送她回卧室时,他又亲了她的额头。
就是她的手指抚摸着的地方,他怎么又亲她呢?
初时用双手捂脸,好烫,烫到她想去药店买点退烧药来吃。
薄司墨的信息发了过来:“阿时,晚安。”
初时在床上翻了个身,她睡不着,脑袋里在胡思乱想,而且想的都是薄司墨,从那晚她第一次见他到现在。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呢?她以前又没见过他。
福伯说薄司墨是故意接近她,想害她。
可是薄司墨没做过对她不好的事情,上次两人吵架,他也道歉了,还把月亮送给她,狗证上现在写的都是她的名字。
初时把小月亮抱过来,放在自己的枕头上。
小奶狗长得挺快,她没时间照片,把它留在家里,薄司墨都会让佣人来照顾它。
月亮趴在枕头上,朝初时摇了摇头尾巴,又伸着小舌头来舔她的脸。
初时不给它舔,太痒了。
她关了床头的灯,抱着小奶狗给它顺毛。
十二点半,小月亮都睡着了,初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