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越擦越觉得脏,不止是手,身上都是脏的。
薄小少爷有很严重的洁癖。
但是初时没有,她在家里,白姨也养鸡,初时还经常喂鸡。
看到这只母鸡就觉得亲切,她蹲在那里,抬手去摸鸡头。
薄司墨忍着,没吭声。
老伯觉得东西拿的有点少:“鸭和鹅也拿一只吧。”
薄司墨:“不必了。”这只鸡他忍了,那两种生物更吵闹。
老伯也考虑到山路不好走,把那些蛋和瓜果包装好,确定不管怎么碰撞也不会弄碎。
然后,他送初时和薄司墨到外面的停车场。
薄司墨是开车过来的,初时坐他的车下山,自然不需要打电话给保安。
她朝着老伯挥挥手,上了车,在副驾驶座坐好。
薄司墨也上了车,在系安全带。
初时白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眼睛都不敢睁开:“薄先生,你开慢点,我还不想死。”
薄司墨摸摸她的头:“不怕。”
初时还是怕。
她往右边车窗看了一眼,悬崖峭壁,根本看不到底,只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木灌木丛。
这要是掉下去,估计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