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墨站在她身后,拍着周琬的背,又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
缓了好一会儿,周琬摇头道:“没事了。”
“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子?”
周琬记不清楚了:“很美丽很年轻,我记得她手上戴了一串铃铛。”
她想起来:“右手腕,蓝色的铃铛。”
周琬皱起眉头来,仔细想着当年的事情:“她还和我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说她过来,是因为斯年的父母找了她,拜托她救斯年。”
老太太没想明白,儿子和儿媳都死了,又怎会拜托她。
薄司墨陷入沉思,他想到了初时手上戴着的那串铃铛。
周琬擦干了眼泪,把老花镜戴好,又变成了那个慈祥和蔼的老奶奶。
她拉着薄司墨的手:“好孩子,你和周奶奶说说,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个朋友?”
周琬也是看着薄司墨长大的,这孩子从小都不和女生讲话,就连他爸妈都很少理睬,喜爱一个人呆着。
除非是喜欢,不然哪会和人女孩子做朋友。
薄司墨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周琬拍了拍他的手背:“支票在这个女孩手上,说明她和当年的姑娘有渊源,司墨,这个世上不乏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