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说有事离开,免得她说出今天自己没空,改天再一起吃饭这样的话。
可薄司墨偏偏是偏执到近乎疯狂的人。
初时没开门。
薄司墨继续敲门:“该吃饭了,你想吃什么?”
初时很烦躁。
她蹲了大半个小时,才开门。
薄司墨就站在门口,安安静静地站立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中,俊美精致的面容,仿佛一幅浓淡得宜的山水墨画。
他的身上自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淡淡的,不突兀,刚刚好。
初时从厨房里出来,走了几步,绕过薄司墨,她笑笑,笑容勉强:“薄先生,要不我们改……”
“走吧。”薄司墨抓住她细白的手腕,直接打断她后面的话:“你不是喜欢临江阁的菜吗?我们就去那里,还有糖葫芦吃。”
上辈子,三岁的她就是他用一串糖葫芦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