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喝三次。”
老人伸出苍老满是老人斑的手,两只手握住薄司墨的手腕,感激道:“谢谢薄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薄司墨眼神沉了沉:“您客气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出来,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哽咽着点头,招呼自己的小孙子过来,让他带他去药房抓药。
他们一走,林荣就从外面进来了。
“小少爷,查到了。”
薄司墨一身白色大褂,正站在洗手台旁用抗菌洗手液洗手。
他洗的很仔细,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洗了三遍后,薄司墨从旁边的红木盒子里抽出一方洁白的手帕,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净,他转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林荣站在一旁看着,小少爷明明有严重的洁癖,却偏偏要兼职当医生。
从小,小少爷就聪明的过分,他是中心医院外科一把手,也是中医第一人,医术比那些老中医还要精湛。
薄司墨边脱白大褂边道:“说。”
“昨晚那女孩叫初时,她的资料都在这里。”林荣递过去一个文件袋:“她的信息太少了,除了家庭住址和年龄就没别的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