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微笑。
林暖看着他的眼睛，像看过许多次心理医生一样，完美的将自己包裹起来。
“你知道忒弥斯吗？”
“正义女神忒弥斯”
“我想成为她右手上的剑”
“为什么？”江亦修脸上带了一丝好奇，顺其自然的问道。
“因为....”林暖突然停顿了，自嘲般的笑笑，“为实现正义”
“哪怕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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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玥说，那天中午她吃完饭回来的时候，陆兆已经不在位置上了。
“我离他坐的比较近，当时也有留意一下他。”
“他回来的时候，眼神就挺空洞的，整个人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状态。”
“后来，那天下午，他就继续趴在桌上了。”
“我弯腰捡橡皮的时候，才发现他哭了”
王玥看着林暖不停记录的笔，凑近了一点“林警官，我怀疑就是中午他出去后才出的问题，他那天下午见的谁？去了哪？”
“你有必要好好查查。”
林暖微微点头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反正他跳楼挺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