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真是作孽。”薛母听了这话,忙念佛祷告。
“范婆子那边?她一个鸨子怎么靠得住。”
“不碍事,早些时候手下有个叫灿奴的伙计偷钱,失手打死。加上她手里本就好几件人命官司,被人一并告了。恰巧老爷手下一个门生经手此案,便找人说与那门生。这桩桩件件现在捏在咱们手里,她又是知时务的……”
“那就好。”薛母垂下眼眸,安心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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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卯被接回来倒在薛蓉意料之中,可李绍却将人放在府里之后不与亲近,依旧每日早出晚归,偶尔看见还着着官服,像是要去宫里。
薛蓉懒得再问,又听得娘家已经寻了人,忙找了个由头回去。
“那便是那刘桂娘,”许婆婆指着远处那绣花的娘子。
虽然离得远,倒也看得见那白净面皮,薛蓉放心家里,却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人:“家底可查的清楚?”
“姑娘放心,这刘桂娘本是我远亲女儿,因她家中贫穷,便用叁两银子买了。又假意谋差事的名义,将刘家的小儿子带到了自己另外一处宅子好生看着。”
“那就好,这几日我就接她过去,”薛蓉又看了一眼刘桂娘,晚饭时又被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