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下的床单,内心深处叫嚣着,抱抱我。
如果是亲密的爱人,他们应该会拥抱吧,在这个时候。
但是炮友也很好了,至少她不用再自己取悦自己几个小时却一无所获了。
如果不是周清突然收缩地厉害,秦松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是个床品很好的男人,看到血丝的下一秒就应该就停下来,但他今天的状态不对,血腥味让他更兴奋,只想进得更深,让她流得更多,让她攀附着自己。
秦松想直接捅到底,让她疼,让她记住。
男人俯下身亲她红通通的眼睛,温柔地揉弄她颤颤巍巍的两团白肉,撞击的力度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周清又痛又爽,硬挺的阳物很快填满了顺滑的甬道,男人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嘴,不准她喊痛,也不听她胡乱的嗯嗯啊啊。
她恼怒地用指甲抓他的肩背、手臂、大腿,耳边“啪啪啪”的声音却越来越响。枕头掉下去的一瞬间,秦松双手握住周清的腰身,直把全身力气都用到这个女人身上。
周清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明明越来越快乐,为什么眼泪一直在流?
不要再操了,我,我,我想尿尿。
“停下,停下。”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