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问道。
岳晨感觉心脏像是被戳了一下,呵笑一声,道:“会……”
她会个屁……
她会拿绣花针杀人。
但是她不愿意承认。
逞强的结果就是她坐在苏夜的闺房,拿着素白的汗巾和针线悄然无语。
汗巾上已经画了图案,是鸳鸯戏水。
岳晨盯着绷子,仿佛要把它给看穿。
“噗嗤。”苏夜站在一旁突然笑道,“容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我看你身上连条汗巾也没有,就知道啦,不过没关系,我教你。”
“当初教我的绣娘说,女孩子最起码要有一条自己绣的汗巾还有一套自己做的嫁衣。我一直记着。”苏夜和岳晨的身份仿佛对调了一般,苏夜柔嫩的小手握住岳晨略显粗粝的手笑道。
“我对小时候印象不深,但是就记得我娘亲缝制我和我姐的小肚兜……”苏夜一遍回忆一遍带着岳晨捏着针,“我姐姐被我爹带着出去玩,我就看着我娘亲绣我们的衣物……可惜,她们都不在了。”
苏夜说着说着,圆溜溜的眼睛渐渐盈出浑圆的泪珠,停在眼眶出,仿佛随时都能掉出来。
不过转头她又破涕而笑,“不过阿醉哥哥待我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