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冷意,男人负手而立,仰头看了看那轮明月,勾起一抹笑意。
倏然,男人的身后出现一黑衣男人,只见他从屋顶跳下,脚尖落地,随即单膝跪地。
无声无息,轻功已入化境。
而他垂首抱拳,小声道:“阁主。”
“风一,把容二的洗澡水清理干净,莫让这里的侍女发现。”男人没有回头看他,依旧仰着头看着圆满的月宫。
“诺。”被称作风一的男人面无表情,仿佛木偶一般。
“去吧。”而欧阳醉下着命令,随后飘然离去。
看着男人神鬼莫测的轻功,风一的眼里充满着狂热的崇拜。
岳晨醒来时,自己已经穿好中衣,躺在柔软的丝绸铺好的床榻上。屋外已然是大亮,透过纸窗,朦胧的光透进房间里,晃得人晕晕乎乎的。
她眨了眨眼,只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
门口,侍女已然在门口候着:“容姑姑,辰时了。奴婢进来伺候更衣梳洗。待会去脆香居吃早饭了。”
辰时?这些日子昼夜颠倒,她都没有好好按时间起床练功了。
岳晨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唤道:“不必了,将水盆放至外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