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麻木。
走到案几前,自己又擅自研起墨,自顾自地誊抄着这首《关雎》。
虽然她识不得几个字,但是她会写的字,能写出一手极佳的隶书。岳晨心无旁骛地誊录着,一时间地防备也松懈了几分。
突然一阵阴风一过,烛火明灭闪动,下一瞬,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已经被人擒住腰,男人慵懒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呢喃:“为何写爱情诗,这是在思念哪个情郎。”
岳晨惊得手一抖,一滴浓墨滴在价值千金的宣纸上,晕出一大片墨点,遮住了“寤寐”二字,一手好书就这么给毁了。
“主,主人。”男人的手已经从衣领出,慢慢地伸进她的胸口里,探向那一处柔软,准确无误地找到那粒突起,缓缓地揉捏着,岳晨心跳极快,或者是被抓到错处,他轻轻捏着时,竟发出一声情不可闻地“啊……”
男人在她脖颈处流连着,眼睛凝着案上的宣纸,嘴上一脸遗憾:“可惜了。”
可惜她的字吗?岳晨想着。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上发力,顿时,她就坐在男人的腿上,股间一散发着炽热气息的硬物,又烫又硬。
男人笑问道:“我的小奴儿,你可知我为何让你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