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醒来时,身上已经穿上新的粉纱,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神情麻木地望着眼前的纱幔。
记忆中最后一瞬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浴盆中,被男人操到睡着。
扭了扭头,窗花漏过来光显示着现在已经天明了。
岳晨坐了起来,扭动着四肢,浑身酸疼。
昨天他把自己掰成了一字马横在他的腰上被他入了好久。
她曾问过,妹妹不曾习过武艺,也不曾练习舞蹈,用这般姿势,日后会伤到妹妹。
却惹得主人扇了她的坠乳好几下,道:“日后已不能用这般姿势,现在还不好好享乐一番。”
她被干的两腿发麻,差点又失禁了。
其实本不应该疼的,但是这些日子她好久没有练武,感觉浑身的关节就像生锈了一般。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是主人不让她动手。
她有些怀念起在暗阁的日子了。
虽然在这里,她像是半个主人,吃穿都有侍女服侍,可是她却不能离开这个宅院。甚至不能离开华丽的寝居。她像是被关进了个巨大而华丽的笼子。
岳晨重新躺在床上,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