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后,更愿以自己勋爵名利以换得圣上娶她。”
上官钰一脸感动,“若是黄统哥哥能够这般对我,我便是死也无憾了。”
胡五娘面上一惊,道:“这般欺君之事,圣上也不怪罪?”
上官钰摇头,道:“我看圣上怕是已经知晓,听到这等事情竟然也不惊讶,只是哈哈一笑,便赏了。”
胡五娘叹了口气,果然是圣意难料啊。
抛下这些,胡五娘又问道:“表面上的痴情又有何用,她把自家的官奴送到璋牙楼,后面又送到别处做性奴,想想就让人作呕。”
“那日从璋牙楼里出来的小丫头,你查出来是谁了?”上官钰倒没因为这事就对欧阳醉产生恶感,道,“欧阳家的官奴甚多,有几个不听话的,送去惩罚一下,也没有什么。你乡下人家不懂得贵人们的门道,他们贵人们来往送官奴小妾的一直不少的。若是你一件一件管来,那得得罪多少人啊。”
胡五娘哼地一声,没有做声,只是眼眉见的鄙夷更甚。
上官钰虽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但也看出胡五娘眉间的怒气,连忙拉着胡五娘的手撒娇道:“你就别为了那些下贱人生我的气了,你不是去勘察了那个院落,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