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道:“看书去哪不能看,非要来叨扰我。”
欧阳醉头都没有抬起,只是一脸闲适,语气淡淡地说道:“不过督促王氏门阀未来家主罢了。”
王瑜做了个怪相,倒是端坐起身,眼神里透着玩笑的光:“明日就要进宫面圣了,你真要——”
欧阳醉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准备多年,自然是就为这一刻。
屋外,小厮来报,说璋牙楼信使求见欧阳醉。
欧阳醉神情不变,声调不高,仿佛身在自己家一般,吩咐着小厮叫人进来。
倒是王瑜稀奇了起来,笑道:“璋牙楼还是你的产业。”
小厮低头一路小跑,将密封好的信件放在案几前,余光扫过欧阳醉手里的画卷时,只觉一惊,连忙将头低的更深,不敢直视,然后匆匆离去。
欧阳醉收起画卷,拿起信封,掀开密封的信封,那处封存在里面的信纸,细细地读了下来。还未读完,云淡风轻的表情立即变得阴沉下来,捏着信纸的手,也不觉用力,将上好的纸张捏皱了一角。
王瑜好奇,连忙披起衣服起身,想要看看那信张的内容,不料欧阳醉早就将那纸捏成一团,不过揉搓了片刻,那纸张就化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