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奸人坏人,这些个女奴在我们手上调教好了,去了他们的买家,才有条活路。我们都是小本生意,不像那些妓院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岳晨垂眸,看着正在直视着前方,没有和自己对视的花溪,声音低沉,“我是明白的。”
花溪这才用腰部的力量,直起身子,眸光流转,语调谄媚:“监习明白就好。”
然而话音未落,她立马变脸,对着走在她前面的女奴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怒道:“小荡妇,你怎么用这么粗的木势,这是想让你的穴变大吗。”
掐完还不解气,立即有用手把那个有叁根手指粗的木势狠狠地往里推,只听得那个女奴尖叫了一声,双腿打着颤,似乎都要立不住。
一个女教习见状,连忙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往那个女奴脸上就是一巴掌,怒道:“叫你不听话。”
然而花溪却斜眼睨着那个色厉内荏的教习,讥讽道:“这些个女奴平时都摸不到木势,这木势不是你放的难道是她变戏法凭空变出来的?”
那个女教习抖得跟个筛子似的,立即跪下磕头,嘴里讨着饶。
花溪嘴里噙着笑,媚眼扫过四周,所有人都禁声不敢回应,笑道:“念你是初犯,就罚你做叁日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