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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晨喝了口茶,心想着隔着面罩果然不舒服。不过茶倒是好茶,清冽可口,非常润桑。
老鸨笑着说:“虽然也有一些买家喜欢那些青涩的,但是他们另外有途径,我们不参与。我们璋牙楼,就是用来调教的。”
岳晨问道:“平安坊的妓院都是你们的人吗。”
老鸨听到这样的话语,表情微愣,不过转瞬就笑了起来,连忙说道:“平安坊那么多娼妓,我们哪调教的过来啊,这也就是一部分。况且平安坊也不完全是官家妓院,也有不少江湖人士豪商巨贾,这就数不过来了,不过他们那些搔首弄姿的手段,着实青涩了些。”
老鸨言语中颇有些自豪。
岳晨也不言语,她曾经执行任务经常出入平安坊,但是确实对里面的人员结构不甚了解,只是觉得平安坊的妓也不全是奴,很多倒确实具有江湖气质,不觉得卑微。
老鸨看着她也没有更多的疑问,连忙接着刚刚的话题说:“如果原本就是破了瓜的女子,那我们调教的手段可就多了,有专供喂奶的奶奴,有叁洞一起调教的洞奴,还有专门去食买主粪便尿液的厕奴。”
岳晨脸色一白,自己虽然作为死士,也是从小就被主人亵玩,却没有被他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