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被女人包裹住的手指,刮了刮她的粉颊,笑道:“叫你月奴如何。”
还没等岳晨回应,他又觉得不好,说道:“你是我的奴,又不是其他人的奴,不妥。”
岳晨静静地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一个个念着名字,又一次次地否决自己的名字,始终不发一语。
反正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只有听从的权利。
最后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起名粥儿。
男人一口又一口地在她耳边念着这个名字,让岳晨无限陷入了恍惚之中。
因为粥儿是她的小字,那是长辈给她起得贱名。
已经有10年没有人叫她这名字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原本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等到外面的侍卫在门口称暗牢已收拾完毕,欧阳醉遣散了其他人,才抱着她就回到了那个暗牢。
虽然还是四根碗口粗的铁索固定着她,但还是给了她一张草席给垫着。屋子里的血气潮气也都打扫地干净。
“这些天我都会来看你。”欧阳醉贴心地给她上了锁,难得地温情,“做错了事,就该受惩罚。”
岳晨点头,回道:“明白。”
留有一条性命,已是莫大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