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断裂,牵扯着女子的头发,将她的手垂下。
女子的面容赫然和刚刚那个名叫阿夜的少女如出一辙,只是额头一角烙上欧阳家奴的烙印,面无表情,如果说阿夜像春天里的黄鹂鸟,那么女子就想墓地里的鸦鹊,充满死气。
欧阳醉也不想说什么,薄唇已经席上女子樱唇,女子也不挣扎,樱唇微张,供男人吸食津液,发出泽泽的水声。
女子的眼睛没有温度地睁开着,与男人冷酷残忍的眼睛就这么四目相对。
男子的表情还是冷酷,但是女子还是感觉得到腰间的炙热,心下一惊,只是唇舌还被男人占据,只能含糊道:“少庄主,还有要事相禀。”
男人却不管这么多,烈阳当空,他的唇舌离开,盯着怀中女子带着水色的唇,笑道:“有什么要事能比我和阿夜成亲要紧,你也不想阿夜的洞房花烛只有痛苦吧,未来时日可不多,得抓紧练习才是。”
所谓练习,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大婚时不出岔子,往往在大婚前夕找丫头开了脸成了通房。世人只知欧阳醉对表小姐情根深种只愿得此一人,不设通房。却不知他早就和眼前的女子练习多时。
女子回想起第一次被主人占有,那撕心裂肺的痛,着实不想再尝试一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