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一个不同意,就只能分居,我也是在和他分居之后,和下一个人谈恋爱的,但当时那种情况,你们那么小,我没办法跟你们说。”
“而你们跟着他生活,也自然而然地会接受他的洗脑。”
“他就是这样一个非常会洗脑的人,”徐景燕冷笑,“我都怀疑,我当初心甘情愿嫁给他,是不是也因为被洗脑了。”
杜骁想否认,想说不是的,却忽然想到那个夏天,父亲跳楼之前,笑着给他夹菜,一遍一遍地重复,“你妈妈会回来的,你妈妈会回到我身边的”。
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得。
所以——
杜骁抬起头,对上徐景燕又像哭又像笑的表情,女人声音苦涩,轻笑,“儿子,你真的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在面对离婚时,当着孩子的面跳楼,并喊‘我爱你’吗?”
“你真的觉得你父亲当时的精神状态,能胜任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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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下午很快过去,朗溪和郑圆圆说了再见后,便一个人坐在一楼大厅里等杜骁来接。
平时他的车早早就会停在楼下,但都过了十来分钟的,也不见个人影。朗溪有些纳闷儿,便给他打电话,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