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犯了。
但楚维安的奶奶还是比较厉害的, 硬是保着他,所以他现在还能在私人别墅里醉生梦死。正因为有靠山, 所以他现在完全没有危机感。
楚维勋说这些的时候,眼底透着一股阴狠,朗溪心想, 这得是多大的恨才会这样。不过楚维安也活该,光听着他的那些荒唐事,她就觉得这人为什么还能蹦跶到现在。
两个小时后,这顿奇奇怪怪的晚餐总算结束。
朗溪喝了些酒,有点晕晕的,被杜骁送上了车,而后两个男人又多说了几句。
楚维勋打趣,“我以前就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不惜和我合作。今天一见,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这一晚上,你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杜骁瞥了眼副驾驶休憩的朗溪,眼底的宠溺藏不住。
“不除掉那家伙,我的心就一直吊着。”男人回过头,嗓音冷静,“总担心他哪天报复朗溪,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楚维勋推了推眼镜,点头,“他是这样的人,而对待这样的人,就要斩草除根。”
杜骁微微蹙眉,“可惜慈善会的事情还是没有拿到证据。”
“慈善会的事情确实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