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的,那还好。
霍卿见她终于平静,倒是笑了,“你别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我也得收拾收拾你。”
朗溪身子一紧,莫名紧张地看着他。
霍卿翘着二郎腿往椅子上一靠,“以后这傻事儿还干不干了?”
朗溪:“……”
她低下头,“不了。”
霍卿“啧”一声,“我也不是说不允许你伸张正义,我就是想让你别那么冲动,多为自己考虑考虑,但是呢,这事儿我也有错,不应该放任你,我是你师傅,别说这点事儿,就是你跟别人干架打到局子里我也得去捞你。”
这男人说话虽然吊儿郎当带着一股京腔,但轻轻松松的,让朗溪特别放松。她知道,霍卿是在用这种方式卸下她身上的重担。
霍卿是对她真好。
想着这一点,朗溪眼眶热热的,又想哭。
霍卿最见不得女人哭,赶忙制止,“唉唉唉,别我一训你你就哭鼻子,给我收回去。”
朗溪点头,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
霍卿见她梨花带雨的,心软的稀巴烂,转而愤然道,“你那个什么前夫呢?他他妈死哪儿去了?啊?”
这话问得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