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势必有些不一样。”
楚维安发现她态度不对,眯起眼睛道,“您怎么回事儿啊,不是站在我这边吗?”男人手指点着桌子,“我爸可是让你帮我的。”
徐景燕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似笑不笑,眸光如暗夜里的蛇,带着一丝危险,“可这钱也没落我兜儿里。”
“……”楚维安不耐烦地一靠,“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我徐景燕没缺钱花到这种地步,”女人双腿换了个交叠的方向,“贪婪也要有限度,吸这种血,你也不怕遭报应。”
这种话男人听惯了,完全不当回事儿,他不屑一笑,“那你说我怎么办,这个亏空不堵,大家都得玩儿完。”
“不是大家,”徐景燕红唇一弯,妩媚一笑,“是你。”
话语间,徐景燕站起身,“你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我还要去打牌。”
也不等楚维安说话,徐景燕拎起包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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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溪一路含着气,开车回到灵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