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听到他这声冷笑,以为他在笑自己,顿时上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杜骁被他吼得一愣,表情颇为无辜,“我没笑你。”
霍卿骂骂咧咧,“别他妈扯了,不笑我你还能笑谁。”
杜骁:“……”
朗溪见俩人又像小学鸡似的掐起来,特别不耐烦,“哎,我已经够糟心了你们两个能不能给我点儿面子别吵了。”
杜骁声音冷静,“我没吵。”
霍卿砸吧嘴,“先撩者贱。”
闻言,杜骁眉头一蹙,转而笑出声,“对,先撩者贱。”
霍卿:“……”
先撩好像是他自己。
想到自己把自己骂了,霍卿气不打一处来,朗溪见他脸上一阵风一阵雨的,忙安慰道,“行了师傅,今天这事儿都怪我,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您别气了行吗?”
话语间,车已经行驶到霍卿在市中心的公寓楼下。
大晚上的又困又饿,一堆烦心事儿等着干,霍卿也没心情再吵下去,只能气鼓鼓地下了车,又极为幼稚地冲杜骁竖了个中指才离开。
看着这男人消失的身影,杜骁有些难以置信。
这就是他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