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失神。
就像现在。
韩果果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溪，你没事儿吧？”
被叫回神，朗溪尴尬一笑，“我没事儿啊。”
韩果果左右看她，忍不住道，“哎，其实你也没那么讨厌杜骁的对不对？”
“……”
“我们外人没权利对你们的事儿指手画脚，但不管怎样我希望你做出的决定都是发自你内心的，而不是被任何人逼着赶着。”
“……”
“你师傅的确是对你好，但他嘛，他那个私生活，也不见得对别人感情有指手画脚的权力吧。”
“……”
虽然只言片语都没有提霍卿，但朗溪知道韩果果在指他。她跟齐远要是成了，她站队自然在杜骁那边，朗溪没什么意外的。
说都说了，不差这一句，韩果果道，“你跟杜骁重逢那么久了，他对你是真在乎还是假在乎，只有你最清楚了，凡事无绝对，你应该自信一点儿，你现在可是顶天立地的小溪总，不再是曾经为了爱情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反正你也扛得起，不是吗？”
……
当天两个人很早便散了，因为韩果果那边有工作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