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朗溪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想早点吃完饭工作。
却没想到,杜骁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不用非得把我刚刚亲过你写在脸上。”
朗溪:“……”
她有些愤恨地侧眸,瞪杜骁。
杜骁靠在椅子里,平静地与她回望。
他的袖口处有些湿,下唇也不再流血,似乎刚刚去冲洗过,不过就算这样,也难以掩盖他的唇被朗溪咬得不轻的事实。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问她,除了自己以外,她还跟谁接过吻,但一想到这些,他就心口发堵,喉咙发涩,结果就是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烟瘾又有些上来,他习惯性地摸口袋,但下一秒,他就想起齐远的话。
男人偏头,看着红晕依旧没有消退的朗溪,鬼使神差地问,“你有糖吗?”
朗溪一顿,“干嘛。”
杜骁:“烟瘾犯了,想吃点甜的。”
“……”
朗溪不解地看着他。
虽说她早年因为血压和血糖低,习惯性带几颗糖,但那都多少年了,她早没那个习惯了。
朗溪板着脸,“我没有,你去找厨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