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卿皱着眉头倒了杯酒, “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重逢的。”
“在平江,我爸生病那次。”朗溪有一搭没一搭把经过都说给他听,“其实我到现在感觉都不太真实,一想到三年前那么伤我心的一个人,现在追在我身后面,围着我转——”
朗溪对上霍卿渐渐冷下来的视线,“反正这种感觉就觉得特别奇怪。”
霍卿稍作沉吟道,“你早说你们俩这关系,我又何必让你们接触。”
“先不说节目录制,就是后面的慈善会,我知道他也在,也会将你带得远远儿的。”
这男人前后的态度变得着实有些快,朗溪一乐,“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一脸认真地说他是个好男人。”
“我那不是不知道吗,”霍卿被她讽刺得一讪,压低声音凑过来道,“谁能想到当时的顶流敢隐婚啊,换我我可不敢。”
朗溪吃了一粒花生,不说话。
霍卿眉头一蹙:“不过说起来,这前后也挺矛盾。”
“从你当初跟我说的话看,感觉他很不在乎你,但他要是真不在乎你,当初又为什么冒着那么大风险跟你结婚?”
朗溪顿了顿,开口道,“因为觉得欠我恩情。”
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