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齐远的这些话像是一道道咒语在他颅内盘旋,更卸下他浑身的力气,让他看起来落寞又颓然。
齐远见他又是这幅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实在的兄弟,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有时候我觉得你对她念念不忘,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好像还在记恨她。”
“我也不清楚。”杜骁嗓音淡淡,“我连我为什么从酒局过来都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如果在这里真的碰上她会怎样。”
齐远:“碰见就说话呗,那怎么了,还不允许别人出来喝酒啊。”
杜骁失笑。
要是真能那么自然,他这三年也不用这么熬着。
既然没碰到,那就说明没缘分。
只是杜骁不知道,“没缘分”这三个字,他要多久才会真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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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陪齐远多待了一会儿,杜骁才回家。
依旧是网约车,司机一路上都放着老掉牙的情歌,酒精的催化下,杜骁听得直头痛。好在路况不堵,半个小时就到了。
这栋房子是他三年前买的。
在朗溪离开后的第一个月。
简单的两室一厅,在全北市最贵的地段儿,楼层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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