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乎她脸上的微妙表情,只是很自然地说下去。
——推掉行程造成的损失,他会以抽成方式回流给公司,也就是这一个月内他所有的营收,都多抽出一份比例给鼎力,以此堵住鼎力各位高层的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杜骁做出什么决定,柯文雅都不会再意外。同样她也知道,即便她再拦着,也拦不住杜骁回去的心,他总是有办法回去的。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如果他真的不顾一切,任何资本都无法掌控他。
就这样,简单签下协议,杜骁终于提着行李回到平江,这也是为什么他迟了一天才回来。
但他并不知道,仅仅错落开的一天时间,对于什么都不知道朗溪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为他保留的最后一丝血条,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被清空了。
……
从回忆中渐渐抽离出来,男人捏紧电话,狭长的眼微眯。
车外,穿着雾粉色呢外套白裤子的小姑娘像一只小兔子似的眨着圆溜溜的眼睛,似是受到不小的冲击,可气的是,旁边那个男人还很关切地看着她。
胸腔那股偏执的占有欲将他胸腔里的怒火点燃,他不确定那个男人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