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树上吊死?”
“不是我要吊死,”朗溪话到嘴边又收回去,“没法说。”
韩果果急了,“怎么就没法说啊,分个手有多难?”
“……”
根本不是分手好不好。
“我知道,他在你身上应该出了不少钱,你觉得欠他的,那咱们以后赚钱慢慢还就好了,”韩果果过去揽住朗溪的肩膀,“我就是觉得,自从大二你和他在一起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朗溪拿酸奶的手一顿,货架上的一小片玻璃倒映出她那双空洞的眼。
“你还记得大二的时候吗,那时候你虽然没有现在看起来气质漂亮又招人,但特别阳光,逢人就笑,整天乐呵呵的根本没什么事儿能难倒你,结果你看现在——”
韩果果重重拍她,“整天病恹恹的,看起来还有点儿丧。”
朗溪一怔,回过头很认真地问她,“丧吗?”
韩果果郑重点头,将奶酪棒放进推车里,“找什么男人啊,还不如追星!你看我,喜欢杜骁一点烦恼都没有!”
朗溪:“………………”
我可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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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朗溪跟着大部队一起前往彗星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