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半点庶务也没能交给你。我…总以为自己还年轻,我还有的是时间交给你这些东西,可是到头来,除了一副烂摊子…恐怕什么都不能留给你…”
赫禹摇着头说:
“父王,别再说了,郑大夫在哪里,儿臣让他来给你诊脉…”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
“草民在此——”
赫禹连忙握住父亲的手,给郑子初让开了一小片位置:
“郑大夫,快来给我父王诊诊脉…”
可是郑子初听了他的话,却立在原地没有动弹,脸上不悲不喜:
“殿下,不用诊了。老朽忙了七天七夜,仍然无力回天,最终只炼出这一颗丹药,或许可以完成王上最后的心愿。”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只小布兜来,递到赫瓒面前。
赫禹闻言却忽然大怒,竟一把将那只布兜打掉:
“什么最后的心愿?我父王明明还活着,你可以救他的,我知道你可以!”
郑子初见状,却低头缄默不语。
床榻上的赫瓒却忽然喘起了粗气,赫禹连忙回头一看,却见父亲半趴在床头,伸出手去够那只布兜。
他的指尖已经碰到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