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开口道:
“遣人去将王上给我请回来!就说我身子实在不好了,还请他回来看看。”
立夏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
“娘娘,可千万不敢这么说啊…说多了保不齐真就应验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
楚禾却一反常态地坚持着,一定要让人将赫绍煊从校场请回来。
没办法,立夏便只能遣了一个侍卫,让他传了楚禾的原话去校场。
口信传出去没多久,赫绍煊便顶着烈日,急匆匆地策马从校场赶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他心里一面担心着,一面又忍不住浮起愧疚之意。
平日里他顾及着楚禾年纪小,每一回圆房其实都是收敛着的。
可唯独昨日不同。他先是在军营里饮了些酒,接着又撞上赫瓒和赫禹那父子俩状似对楚禾图谋不轨,惹得他心里十分不痛快,晚上便没再收敛。
直到他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心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些愧疚。
可他醒来以后看着楚禾恬静的睡颜,又仔细检查了她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心里便想着约莫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起床之后便去校场了。
可他没想到,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