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颤声开口道:
“那结果会如何判定?”
赫绍煊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他所犯的罪名,哪怕是我也不能强行庇护。等他出使北尧归来,立即革职查办,依照新律,难逃一死。”
楚禾紧紧抿了一下唇,哑声道:
“可是你知道的,这一定是赵郁的诡计…”
赫绍煊从衣袖中抽出一封薄薄的卷宗,递送到她面前,语气凉薄:
“阿禾,就算这是赵郁的诡计,但谢照衡私通敌国,将出云川行军概况泄露是实情;他私下与上尧领主暗通款曲是实情;他将魏葬的身世泄露给琼善,引导她出手行刺,再骗取你的信任亦是实情…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曾经是赵家的眼线,这城中有三分之一的暗桩曾经听服他的命令,最后被他一并斩杀,永除后患…”
楚禾抖着手展开卷宗,一列列看下去,只感觉到有魔鬼一般的触手慢慢爬上她的脊背,传来一阵一阵的阴凉。
等她看完,赫绍煊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将卷宗从她指间轻轻抽离。
楚禾忽地抬起头来,用哀求一般的语气开口道:
“可是…他为了能阻止大军经过出云川,专程去仪安搬了孟家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