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只是会有谁这么残忍,好端端地去欺负一只信鸽?”
楚禾见她脸上的惊诧是真的,便想到她的确不知道信鸽的事,这才松了口气。
她安慰了赵七娘两句,等她用完了点心便找了个理由退了出来,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里。
她回来的时候,发现赫绍煊已经回到了院子里,似乎正等着她。
楚禾连忙走上前去,微微抬起脸来,有些急迫地问道:
“怎么样?”
赫绍煊摇了摇头:
“没追到。那不是普通人,轻功和马术倒是一流,我抄近路也没能追上他。”
楚禾轻轻叹息了一声道:
“我方才去嫂嫂那里试探了一番,她看起来是真的不知情。而且她说那只鸽子是赵沛专门训练出来可以往返相府和雎砚关的信鸽,这件事恐怕又与赵府脱不开关系。”
赫绍煊顿了片刻道:
“你们楚府既是将门世家,又算是禁卫森严,连我都不能随便闯入,一般人就算身手再好也不可能进的了内院。”
楚禾抬眸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捏了一把汗:
“你是说…是府里的人出了问题?”
赫绍煊唇边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