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柜摆平了一些事情而已。从那之后,两家就有了往来,逢年过节,难免会经常走动。”
楚禾仔细听着她的话,笑而不语。
她知道,这间姚家铺子是赵相用来敛财的钱袋子而已。大尧每年被他故意克扣的粮饷和进贡,或多或少都经由这家点心铺子,而后流入相府。
要不然,一家只做点心的铺子,竟能将点心炒到半颗金珠的价格,实在令人咂舌。
等赵七娘说了几件两家人来往的趣事,楚禾脸上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赵相以德服人,人缘好些也是应当的。”
赵七娘微微垂下头:
“娘娘谬赞了,家父也只不过是仗义援手,性情使然罢了。”
楚禾看着赵七娘的神情,心中有些微微不忍。
这个女子很快就会见识到自己母族的丑恶嘴脸,还要经受一番极为残酷的斗争才能与她的家族割裂。
楚禾爱莫能助。
赵七娘正如一株白莲长在淤泥,她若要抽身而出,乃是断根之痛,又岂是一般人所能经历的痛楚?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开口道:
“嫂嫂在玉京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这下子与我哥哥一起来这雎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