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难以成全她的心意。我只是觉得,子兰将军和泣云之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们以前明明见了面就拌嘴,可自从他们从巨鹿原剿匪回来,子兰将军看见泣云就躲着走,似乎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口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嗓音:
“这叫一物降一物。”
两个侍女转头瞧见赫绍煊回来了,立刻便识时务地退出了大殿,留他们两人独处。
楚禾连忙站起身来,朝他走过去,有些担忧地问道:
“方才我走得急,大殿上可又发生了什么事?”
赫绍煊淡淡笑了笑,摇头道:
“能有什么事。原本的榜眼变成状元,探花又变成榜眼,每个人都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一切矛盾自然都解开了,就连严素青那个老滑头也一下子精神起来,四处安置打点着考生们的去向。”
楚禾低头不语,与他一起在桌案前盘膝坐了下来。
谁知赫绍煊凤眸稍稍瞥向她,忽然抬手撩起她的衣裙,楚禾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红着脸嗔道:
“你…这是做什么…”
赫绍煊凤眸微微一挑,一把将她按倒在怀中,大手抚上她的腰际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