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楚禾看完也只有连连感叹人家才学深厚的份。
第二份试卷字迹则秀丽温和,讲的也大多是关于民生减税一类的议题,言谈之中尽显仁慈,看起来是个身世优渥的才子出身。
而第三份试卷的字迹相比起前两份,更显得疏狂不羁一些。他所论述的既不是严肃的律法,也不是民生,更不是军务,反而另辟蹊径,将朝堂上各处用人制度浅淡梳理分析了一番,言辞简单,却可见思路清晰。言谈之中亦不乏运筹全局的格调,显然是上品。
只是楚禾看来看去,却发现这三份试卷与之前温羽的字迹不相同,心中不由地有些失落。
赫绍煊挑了挑眉道:
“怎么了,这前三甲都不好么?”
楚禾摇了摇头:
“不是。这三甲都很好,尤其是最后一位,行文间坦荡疏阔,由小及大,思路甚是清晰,连我都看得津津有味。”
赫绍煊脸上展颜一笑:
“与我所想一致,那就定他为状元了。”
见楚禾点头同意,他便从帘后踱步而出,笑道:
“这位化名‘狂草居士’的考生,理当夺魁。”
侍在殿前的大太监闻言,立刻便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