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简单,内心强烈的疑虑使他不自觉地开口:
“就这一件事?”
谢照衡淡淡笑道:
“这回拔除师兄这么多暗桩,师弟已经心满意足了。雎砚关,也只不过是一个寻常关口,若令天下首屈一指的楚家军镇守关外,镇守北境蠢蠢欲动的蛮族,无论是对天子王畿还是东尧而言,都是好事,想必您不会不同意吧。”
赵郁愈发觉得自己前些年小瞧了这个与他师出同门的师弟。
“雎砚关不过一个小关而已,就算蛮族侵犯大尧,也必将先灭北尧。你将楚家军驻守在那里有何用处?”
“这就不劳师兄操心了。”
赵郁慢慢眯起双眼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破绽。
他冷哼一声道:
“你若是想要借王后的名义得到楚家军的力量,那可就太天真了。楚泰宁那个老顽固对陛下忠心耿耿,楚家军绝不可能为你所用。”
谢照衡低眉浅笑:
“师兄,你实在想得太多了,我从未想过楚家能为东尧所用。只不过若是这节制权不给楚家,便会再次落入赵家手中。若是您想不开再来一次猎山围困的计谋,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赵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