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才使他不自觉地将人拢紧了些。
两人默默不语,只不过片余之后,楚禾便听见耳边一声轻笑:
“还算识时务。”
楚禾心里装着事,捎带着心里还有几分愧疚之意,性子柔了许多。
她稍稍抬起脸来轻声道:
“等汤药晾凉了,先喝药再吃饭好不好?”
赫绍煊别扭地将脸撇到一边去,神情一下子便冷下来,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你是不知道这药有多苦…我真怀疑是不是以前苛待了这些王医,让他们抓住机会就尽捡一些苦药来坑我。”
楚禾极为耐心地劝:
“我娘常说良药苦口,要是不好的药,他们也不敢拿过来给你用呀…你看,我还给你备了点心,喝完药以后正好祛一祛口中的苦味。”
赫绍煊那双狭长的凤眸落在小案上的几样点心上,眸中浮起一丝厌倦,像是耍脾气一般,冷冷道:
“不爱吃甜的。”
楚禾抿嘴一笑:
“不是甜的,是咸的。有咸蛋黄酥,还有咸月饼和梅菜饼,都是新做出来的。”
她伸出手隔着他的亵衣,轻轻摸了摸他的瘪进去的腹部,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