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起来抱在怀里往净室走去。
楚禾扭了脚,站不了太久,于是赫绍煊便搬了一把软椅进来让她坐着,自己则径自走到木桶旁边开始宽衣解带。
楚禾小脸一红,忙不迭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赫绍煊余光瞥见,揶揄道:
“该看的都让你看过了,害羞个什么劲?”
话虽如此,可她到底还是个含羞的少女,也不能光明正大地盯着他没穿衣裳的时候看,便也没将手放下来,等他走进了木桶才小心翼翼地往回瞥了两眼。
赫绍煊半倚在木桶里,凤眸微微瞥向楚禾,见她抱着腿蜷缩在软椅上,似是有了些倦意,时不时地有些目光呆滞,却又不敢闭眼,显然是白日受的惊吓太大所致。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试图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于是便开口轻声道:
“你记不记得你刚来东尧的时候,碰也不让碰,给你带个护腕都要踢我一脚?”
净室里的雾气温暖湿润,让楚禾有些犯困了。
她迷迷糊糊地听见这一句问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胡乱地答了两句,眼皮便沉地抬不起来了。
赫绍煊听见背后没了声音,转眸瞧见她已经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