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违礼度,让我不要步上昏君的道路…?”
楚禾见他将谏臣们奏折的运词造句都想好了,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
“既然这样,我就去猎帐找泣云和哥哥,不耽误你议政了。”
赫绍煊轻轻挠了挠她的脸蛋,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道:
“我想起来,这一回行事匆忙,连狩猎的头彩都没定,难怪这几日将士们都萎靡不振的。你去了猎帐之后,我便命人把仓库的单子整理出来送过去,你从里面挑一份奖赏出来。可稍显奢靡一些,毕竟是为了激励将士所用。”
楚禾想了一会儿,笑道:
“我看倒不用那么麻烦。我记得你库中有一把足有一人长的稀世宝弓,金身旋雕,连箭矢都比一般的弓.弩要粗|长些。你若是舍得,将它定为头彩,大家必定会振奋精神。”
赫绍煊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那张弓虽是宝物,却太过沉重,寻常的弓箭手都不愿意使用。更何况箭矢也需特制,库中也只有一百支…”
楚禾漆黑的眼珠里带上了一层兴奋:
“越是这样稀罕的物件做头彩才越有意思,就选它吧…”
听她软声跟自己说话,赫绍煊自然松